【BS】Everybody Knows Who You Are[2]
Warning：
OOC，流水账，私设成堆，请不要带着脑子去看，因为逻辑根本经不起细致推敲
Summary：
大都会人民在超人的磨练下演技越发出神入化。星球日报的员工则应该集体提名小金人。
所有人都在用心守护超人的小秘密。
[2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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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这么晚？”路易斯吃完晚饭，意外的看到灯火通明的办公室，准确来说只有一片——“莱克斯卢瑟有了私生子还是他跟韦恩搞上了？”
“……还不至于那么劲爆。但今天金融版的头条已经有了。”黛娜匆匆端着咖啡路过，“韦恩一掷千金买下了星球日报。”
“等等？”路易斯震惊了，“买下我们报社？为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原因。不过我猜可能大概……”黛娜左顾右盼了一下，“有没有可能？”
“不会吧。”
“还有什么可能？”
“我以为莱克斯卢瑟几率更高点。”路易斯很是疑惑，“韦恩从哪儿知道的？在大都会从来没见他到过除庆祝狂欢之外的地方。”
黛娜也很疑惑，“他，”她左顾右盼了一下，接着开口，“不是走了几天，你知道，那什么太空站……今天早上NASA发了官方新闻，我以为一般情况下他和其他人接触的机会不多。”
路易斯突然记起了什么，脸色一白，“我的天。”她快速走到了克拉克的桌前。小镇男孩已经离开了，桌面上笔记本摊开——坏习惯，希望他不会把自己的小秘密也记进去。而布鲁斯韦恩的名字被划了着重号，底下是采访记录。
“我怀疑昨晚他去采访了韦恩。”路易斯声音空洞。超人招惹到了玩心大起的阔佬，还是宇宙无敌级别的布鲁斯韦恩，这人都能为了好玩去自助正义联盟了，为了超人买一个星球日报……
黛娜和她同仇敌忾的对视了一眼。
超人看了一眼蝙蝠侠，任务聊的差不多了，蝙蝠侠正在翻看着瞭望塔的日志。他们之间难得的沉寂了一会儿。
“你上次让我带的眼镜。”超人突然开口，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了眼镜。蝙蝠侠不觉得他的紧身衣哪里能藏得下。
“啊哈。”他意义不明的感叹了一声，接过超人递来的眼镜，“你真的认为这有用？”
“差不多？”超人摸了摸鼻梁，“有时候会被误认……但大家似乎没有真的认出来我。”
当然，蝙蝠侠一开始也对他能隐藏自己的身份这件事深信不疑。他从一开始想要研究他的眼镜时，认真问过戴安娜这个问题——“你是怎么隐藏自己的身份的？”
那时戴安娜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剑。他们刚刚战斗完，那把剑上面沾了不少黏黏糊糊的外星生物粘液。蝙蝠侠核对完了战损情况，突然又想起了这个问题。作为联盟中不带面具又可能在人类中当中生活的一员，蝙蝠侠突然对这个问题起了兴趣。
“我？”戴安娜笑了，但看起来有些苦涩。“我在天堂岛生活，那不能算是人类社会。我不认为谁想，或者说谁敢雇佣神奇女侠。联合国或者某国政府吧，或许，不过他们大概只会让我当个传递和平的花瓶摆设在门口。”
蝙蝠侠默默点头，接着提问，“你想在人类社会中工作生活吗？”
戴安娜没有回答，她拭剑的手停了下来，“你有办法。”
“快了。”蝙蝠侠回答，“或许可以从超人那里得到答案。”
蝙蝠侠打破脑袋想要从这副眼镜看出来点东西。或许某种氪星魔法能让他不想隐瞒的人看出来他的真实样子，但那就是谬论而已。眼镜绝对是普普通通的塑料和树脂，经过扫描完全没有什么特殊之处。它的内侧还藏着劣质商标标识，凹凸不等平的刻印，固定不齐的细小螺丝……
布鲁斯好笑地抬头看了克拉克一眼。
“我不觉得这个眼镜有什么特殊之处……”蝙蝠侠将眼镜原物归还，“可能是受你氪星生物气场的影响，我能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吗？”
超人没什么犹豫地同意了，某些方面他真是缺心眼的厉害。
克拉克刚刚冲进星球日报的楼层地下就看到了电梯门即将关闭。他或许可以作弊飞上楼顶然后按时到达办公室，但作为克拉克时他几乎严格遵守人类该有的行为，于是——
“等一下！”他大喊道。
满满一电梯的人都看了过来，有人迅速摁下了按钮。克拉克连忙道谢，发现原来是黛娜，她正朝着自己笑，或者说一电梯的人都在向他微笑。他回以微笑，发现大家的嘴角弧度更大了，某些程度上来说这种友善令他开心的程度如同飘在外太空。
星球日报在顶楼，电梯上的人陆陆续续下去后，黛娜想起了什么一般。“天气不错？笑的这么开心。”她说道，“准备好为新老板工作了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克拉克为这个消息吃惊了一下，“新老板？”
“布鲁斯韦恩。”电梯停了下来，她继续补充道，“昨天的事情，但准确来说他从前天晚上就有这个准备了。不知道这位少爷想干什么，可能是八卦版得罪了哪位模特，韦恩为了她一掷千金……”
“我不认为背后说他的私事是一件正确的事……”克拉克犹豫了一下，“现在的人说买一个报社就买吗？”
“你不知道他为了两位封面女郎买下她们身后的豪车这件事？——一对双胞胎，那豪车的钱就能买下三个星球日报。”黛娜的表情很是不屑，“不懂有钱人的脑回路。指不定他是想买一个报社专门报道他的丰功伟绩，谁知道。”
路易斯急匆匆从门口走过来，扔给黛娜一沓资料，“坏消息。”她向黛娜使了个眼色，克拉克看不懂女孩们之间的特有交流方式，“早上他就来‘视察’。”
“哦天！”黛娜惊讶道，“这么快？我以为他还忙着睡剩下的十个杂志封面呢！”
克拉克瞪大眼睛看了她一眼。
路易斯有些纠结地停顿了一下，就在克拉克好奇她为什么停顿时，她开口道，“只剩三个了。”她小声说。
克拉克怀疑他是人类就会把眼眶瞪裂。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这种奇怪的八卦和报道？
黛娜哼哼两句，“希望他收购星球日报是为了正事。记得吗？去年的时候他向卢瑟夸下海口说要投资大都会的图书馆，做是做到了，接着他就出席了庆祝晚会——那晚他包下了一层酒店，有杂志猜测他至少和十个……”
“十个？”克拉克重复道，“十个！”
黛娜沉痛地点了点头。
克拉克这回不瞪眼睛了，他张大了嘴。
路易斯附和了一句，接着拍了拍克拉克指向佩里办公室——“佩里找你，对了，你是不是私下自己去找韦恩了？”她试探性地问。
“呃……”克拉克仔细思索，“我应该没有得罪我们的新老板，然后要被佩里开除吧？”
路易斯递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。克拉克有些摸不着头脑，走进了佩里办公室。
他不太相信布鲁斯韦恩会做这种事情。就昨晚短短几分钟的会面来说，布鲁斯韦恩绝对表现的算是可圈可点。他很礼貌，但像是被什么惊到了，说是临时有急事要离开前还给了他一张名片，上面东西也简洁极了：姓名，韦恩大宅地址，电话号码。克拉克怀疑他打过去立刻就会有人接通。
他注意到韦恩的嘴唇，远看似乎有模有样，但靠近后看起来极薄。不说话时抿的很紧，顺着鼻腔下方到上唇，线条有一道极其锋利的拐角。若是仅看嘴唇，这人像是被痛苦与愤怒所胁迫，他带着一副宽边玳瑁眼镜，灰蓝色眼睛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，于是那一切似乎又被柔化。克拉克立刻想起了蝙蝠侠。蝙蝠侠的眼睛颜色可能更深些，仔细想来他又记不清了。
他走进办公室时怀特正在努力将衬衫领口捋正。怎么说的来着？西装是武装男士的利器。佩里看起来精神多了，克拉克注意到他仔细剃了胡子整理了头型，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打扮的多么不合时宜——平日里同事们没人对此有过意见，甚至佩里对此也睁只眼闭只眼。但这一次佩里对他吼叫出声：“肯特！”
克拉克手忙脚乱地将衣服上的褶子抚平，“是的？”
“现在你滚回家，接着换上一身能看的衣服，不要小到你穿着看起来像是要撑爆，不要像餐桌上的餐布一样发皱，等到能看了之后再回来，行吗？”
怀特终于把衣领搞得有模有样了，克拉克不忍心向他提醒倒在桌子上的咖啡已经沾到了袖口。上头发火的时候永远不要顶嘴——他忘记了是从哪个职场守则几百条看到的，但他照做了：“好的，我换一身能穿的就来。”
他打算下楼随便去哪个商场买一件，楼梯口却已经迎来了一阵骚动。克拉克立刻想要冲向卫生间：最起码他可以飞出楼层去吧？但韦恩速度更快，他从拐角走出时简直脚步生风，克拉克就这么直愣愣地站在门口和他打了个照面：“呃……韦恩先生？”他不知所措。
“你要去哪儿？”布鲁斯韦恩明知故问。“咖啡，是吗？”
克拉克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回应。隔着玻璃，路易斯正在使劲给他眼神暗示。但克拉克根本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——比早上刚刚给黛娜的眼神快了那么几毫秒，频率多了那么几次：这有什么固定含义吗？
“或许我们可以同路。”于是韦恩大手一挥，宣布道，“我为报社所有人提供早上的咖啡！”
黛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：克拉克确定了她一定对韦恩有偏见。“抱歉，老板，”她开口道，“但我们上周刚刚新买了咖啡机。”
韦恩的笑容并未消失，“那么就向大家提供免费午饭了，我还是想喝街边咖啡店的咖啡，顺便替大家订午饭——”接着他扭头看向克拉克，“我相信你能替我介绍附近餐厅的，对吧？克拉克肯特？”他的说话口气像是用嚼的。克拉克发觉几乎全报社的人注意力都在这里，归功于布鲁斯韦恩的大名吧，应该。
“呃……”他看到了怀特心如死灰的表情，可能是因为他刚刚开始的招呼烂到令人发指，于是他有意挽救过失，“好的？”
怀特看起来更悲伤了，路易斯的表情则看起来像是在感恩节要杀一只火鸡似的，黛娜则是对布鲁斯韦恩面色不善。克拉克直至出门也没有想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布鲁斯不放过任何一个观察关于克拉克的细节。格子衫，皱巴巴、说不清是什么款式的裤子。若不是超人长得够英俊，他这身打扮活像刚从某个收容所出来的。他们一路走向咖啡店，路过的人看到克拉克时都会微笑示意或者露出吃惊的表情后再微笑。如果克拉克稍微谨慎一点，他就会发觉很多事情并不那么寻常。多亏大都会的淳朴人民，超人才不至于死的那么快。
他们在咖啡店内的队伍站定后，克拉克才注意到他和韦恩在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。他们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，而韦恩也明显发觉过来。
“你为什么选择在报社上班？”于是韦恩问道。克拉克觉得他有些没话找话：说真的，布鲁斯韦恩会在乎克拉克肯特为什么要在星球日报上班？
“为了……”克拉克刚刚张口，就听到了一声惊叫。一位女士不经意向后扫了一眼，她看着克拉克，目光里带着不可置信和怀疑。
“女士？”克拉克问道。
布鲁斯挑起了眉毛。
那位女士眼神游移至四周，布鲁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他们身后排队的人纷纷露出一种奇特的表情：微微眯眼，噘嘴摇头。布鲁斯百分百确认这表情的意思：“知道别说！”
克拉克仍旧担忧地看着她。这位女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，“上帝保佑！”她用一种三分愤怒，七分无奈的语气开口，布鲁斯震惊地看到这位女士发挥了她百分二百的演技。“我忘记带零钱了！这个月第五次！”
“噢，真不幸啊。”布鲁斯干巴巴地开口，“今天才是这个月的三号。”
克拉克瞥了他一眼。布鲁斯发觉在大都会他的察言观色能力简直出神入化，那个眼神的意思绝对是“你竟然雪上加霜”。蝙蝠侠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士提出要给克拉克买一杯咖啡，接着他们每人手中拿着一杯咖啡走出了店门。
“大都会的人真好啊。”超人发自内心由衷感叹。
布鲁斯开始认真考虑如果现在撕了克拉克的破烂西装，露出超人的紧身衣，大都会人民装瞎几率会有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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